她赌上一切,用尽全力想回到穆司爵身边,可还是来不及,他就这么若无其事的离开了,把她衬托得像一个傻到极点的笑话。
没多久,杂志就被许佑宁翻完了,她随手扔到一边,往床上一看,穆司爵闭着眼睛,胸口规律的起伏着,明显睡着了。
这样至少一了百了,她怕的,是穆司爵用另一种方法折磨她,让她生不如死。
父母也曾劝过她去看心理医生,可是她觉得自己实在太奇葩了,以此为由拒绝去看医生。
穆司爵微微一眯眼睛:“你不相信我?”
公事上,穆司爵就是一个专|制的暴君,说一不二。
沃顿商学院毕业,华尔街之狼……呵,又会有多少投资人上当?
这样一来,昨天的事情说不定就可以扯平了,穆司爵和Mike还可以继续合作,只要她吞声忍下这一切。
偌大的候机室内,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,两个人四目相对,彼此呼吸可闻,穆司爵却反而感觉有点不真实。
她无法忍受一个男人同时有多个女人,更无法忍受自己成为多个女人中的一个。
许佑宁的眼眶突然泛红:“外婆,你不要说这种话。”
许佑宁醒过神,揉了揉眼睛,跟司机道了声谢就要下车,突然被穆司爵叫住:“等等。”
“……你的伤口已经牵扯到了,再挥杆的话一定会裂开,血一渗出来你就穿帮了……。就算你的衣服能遮住血迹,疼痛也会让你发挥失常,赵英宏还是会看出破绽。”
这张脸,一眼过去也许仅仅能让人觉得不错,但细看,她的五官非常经得起推敲,笑容间有一种浑然天成的亲和力和说服力。
她怔了半晌,拉拉陆薄言的袖子:“老公,医院的体重秤……不准吧?”
“下午出海。”苏简安说,“不过要等越川和芸芸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