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言简意赅,说完撕开一包薯片,抓了几片送进嘴里,“咔咔”几声咬碎,狠狠地嚼。
“谁说的?只是我的出息都用在别的地方了!”
“那次有彩虹?”陆薄言却还是毫无印象的样子,“我只记得你哭湿了我的被子和衣服。”
一般有事都是员工们上去陆薄言的办公室,他很少出现在公司的各个部门,蔡经理意外了一下刚想和他打招呼,却接到他“不要说话”的眼神示意。
医生把苏媛媛扶上担架,苏媛媛又委屈又愤怒却又不能说什么的看着苏简安,最终只能被抬走了。
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,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。
就在这个时候,拉链下滑的声音响起来,苏简安的身侧一凉……
“我知道你在国外兼修了犯罪心理学,别企图跟我打心理战。”苏洪远失去耐心,冷着脸说,“没有证据的话,我会来找你吗?”
陆薄言明白过来沈越川在自言自语什么,目光沉下去,夺过他手上的文件:“滚!”
上一次陆薄言送她,是他们结婚的第三天。其实她是高兴的,但那时现实中有太多的阻力要瞒着警局的同事,还不能让陆薄言看出她的心思。
“有的。”李医生点点头,“我开给你,你一并去一楼的药房拿。”
他的声音穿透寂静,依然低沉有磁性,却比以往多了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,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。
“什么不行?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的问。
那个被戳破的气球又被重新注入空气,那股危险的气息又重新慢慢在轿厢里凝聚。
厚重的窗帘被用力地拉开。